媒体人柴静在写给一位高中生的信中,引用曾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美国科学家理查德·费曼给一个对物理感兴趣但又怕学不好的孩子说的话:“如果你喜欢一个事,又有这样的才干,那就把整个人都投入进去,就要像一把刀直扎下去直到刀柄一样,不要问为什么,也不要管会碰到什么。”
好一个“把刀直扎下去直到刀柄”!我一直在想要怎样的执意与专注,才能够得上这般的分量,直到观摩玛丽黛佳第五届时尚跨界艺术展时,“造物不易,匠心不变”突然撞进了脑海,令人大悟,原来在追求极致的道路上,对于科学、艺术和产品来说,无所畏惧、投注一生的精神是同样的可贵。
因为稀缺所以可贵。与科学、艺术自始至终“个人化创造”有所不同的是,第一次工业革命后,机器生产逐渐取代手工业,成为产品提供的主要方式。只要有原料配方、机器以及熟练操作机器的工人,以及可模仿的产品,“造物”就变得越来越容易。而在工业化时代,“匠心”意味着不断推倒重来的创意、更加严苛的品质要求,以及更高的时间成本,所以在以规模、效率取胜的快消品领域,“匠心”变得越来越稀缺。又或者,心照不宣的是,“匠心”只和手工制作的奢侈品沾边。似乎,只有昂贵的价格才能配得上造物者的匠心。
是这样吗?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似乎的确如此。因为商品的价值量“取决于生产该种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而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又是指在社会平均的劳动熟练程度和劳动强度下制造某种使用价值所需要的劳动时间”,所以同一件服装,手工定做的价格理所应当要比批量生产的价格高。
可是,“匠心”并不等同于手工,也不能简单地与价格划上等号。因为在工业化时代,虽然快消品譬如化妆品的生产总是与机器化、规模化生产紧密相关,甚至作为精细化工的一支,有着高标准、高效能生产车间往往还是一家化妆品企业实力强大的标签之一。但是,生产能力的强大并不代表“匠心”可以缺失,事实上,在工业化不可避免带来产品同质化的当下,在产品投产前的创意阶段,只有“独具匠心”,才能让你的产品脱颖而出。
也许有人说,玛丽黛佳并不是第一个使用黑色系柜台的彩妆品牌,但玛丽黛佳却是第一个将此导入国内专营店渠道的彩妆品牌;还有人说,彩妆和艺术的跨界早在100年前Max Factor创立蜜丝佛陀彩妆时就开始了,但玛丽黛佳却是国内第一个主张新艺术彩妆,并连续筹办五届跨界艺术展的品牌。从多米诺创意眼影组、黑流苏密语睫毛膏、酷黑速干眼线水笔、原色印象红唇,直至最新发布的“无感”底妆,在创始人崔晓红的带领下,玛丽黛佳恰如一把利刃,在彩妆与艺术的搭界地带游弋自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我们用“匠心”而非“销量”来衡量一个品牌是否伟大时,我们的商业成熟度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